高频交易,在国内外资本市场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物,高频交易在近十年已逐渐成长为全球ETF及金融衍生品领域的主要力量。据美国战略咨询公司Tabb Group的数据显示,2015年高频交易占美股交易量高峰可达49%。而在2009年,这个比例甚至高达61%。 高频交易需要有强大的计算机系统和复杂的运算程序,要投入大量的资金、技术和人力资源,去争取千分之一秒的优势。高频交易本身并不是罪,不过它却很容易成为交易欺诈以及幌骗者的作案手段或者掠夺财富的最佳工具。 在伊世顿一案中,伊世顿下单最快时间为0.03秒,一秒最多下单31笔,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伊世顿一案,该50万美元的注册资本金加上借来的360万元人民币,其原始投入资金规模充其量也就约合680万元人民币,最终获取20多亿元,翻了300倍。但这种掠夺的特性决定了其只能是游走在法律边缘,尽管能带来巨大利益,一不留神就会触发法律的禁区。 无独有偶,同年10月19日,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发布公告称,芝加哥交易员伊戈尔·奥斯塔彻及其公司涉嫌利用幌骗手段及欺诈设备操纵市场,对其发起诉讼。有意思的是,奥斯塔彻与扎亚和安东一样,都来自俄罗斯。 有人或许不解,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巨鳄不应该是来自华尔街的金融巨头吗?为什么俄罗斯人却成为了高频交易从业人员最主要的构成? 被俄罗斯人垄断的行业 高频交易并不是普通人能玩的游戏,它需要强大的计算机系统和复杂的运算程序,要投入大量的资金、技术和人力资源,而人就是其中的关键。在领英上搜索可以发现一个很有趣的详细,那些华尔街高频交易公司程序猿们大多都来自俄罗斯,而分析他们的专业可以发现,几乎都来自电信、物理、药物研究、大学数学系等领域。 伊世顿案中的两名主要犯罪嫌疑人扎亚、安东都毕业于莫斯科大学数学力学系,而这里也被称为高频交易、算法攻击的圣殿。事实上,这个行业几乎没有那些金融、经济学的所谓专业人士,有的只是一群眼中只有数字的理科生。 由于历史原因,前苏联教育极其重视数学和理工科,当苏联解体冷战结束后,大量前苏联的专业人士失去工作和经济来源,不得不寻找谋生的出路。其中的一部分人来到了美国,进入了华尔街,这些英语都说不流利的俄罗斯人开始用一直不需要语言的方式谋生——编程。 前文提到的奥斯塔彻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这个33岁的俄罗斯人来自于莫斯科。1999年进入著名的西北大学,但仅在三个学期之后就辍学。后来,他成立了3 Red公司,开始在期货市场呼风唤雨。 他在股指期货市场激进的投资策略,引起整个交易圈的关注,“俄罗斯人”这一绰号也广为业内人士所知。曾在芝加哥担任期货交易经纪人的John Lothian称,他成为业内话题已经很多年了。 那么也许又有人要问,说重视理工科教育,中国人和印度人也很好啊,君不见硅谷的码农们基本都是中国人和印度人,为什么华尔街就喜欢俄罗斯人呢? 金融街(000402,股吧)给出的答案是这样的:我们常见的工程师工作状态通常是这样的:有想法就马上在电脑上敲下来,之后来来回回修改代码上十遍。 而在俄罗斯,上机时间是以分钟计的,可供调试的时间非常有限。长期下来,俄罗斯人就学会了能够把错误降到最低的编程方式:事先考虑周全,然后把代码写到纸上,最后在紧张的上机时间督促下,高效完成编程... 于是,这些来自俄罗斯的程序猿们就很容易的在高频交易这一新兴领域打出了名声。事实上,这些俄罗斯还有很多其他奇妙的点子。再回到最初的伊世顿一案,这两个俄罗斯人从2012年就开始高频炒股指,三年挣赚取了20亿,最终却只跑了2亿,剩下统统被拦截在了国内,他们就没想过搞个好办法把钱转移出去吗? 嗨,你别说,他们还真想过。据财新报道,这两位曾考虑使用比特币把钱转移到海外,试图每月购买1万个比特币,且要求都是新币(或因旧币存在交易信息而较易追踪)。 但是比特币平台商还是很乖的,积极履行国家的反洗钱义务,要求对伊世顿公司进行实名认证审查,于是这场交易才最终未能达成。 这是国内首个由Alpha智库与格林威治市政府,国内金融机构,对冲基金园区合作联合打造的中美私募基金交流和互访平台。本平台于2016年7月份第一次组织国内金融机构去纽约拜访对冲基金,准备了两个月,行程一周时间拜访美国对冲基金20几家,百亿美金规模以上的对冲基金超过10家,最大一家管理资产1600亿美金,最小在20亿美金规模,均是董事总经理或合伙人级别,国内规格最高的一次拜访。并包括管理6500亿的Blackstone和4.5万亿的Blackrock总部高层。顺便参观了纽约时报总部,格林威治市政府,彭博总部。 合作机构:格林威治市政府,康州对冲基金协会,上海对冲基金培训基地(上海对冲基金产业园,上海财经大学,第一财经联合发起成立),浙江省国际对冲基金人才协会,纽约证券分析师协会(NYSSA),CFA Stamford协会,彭博社,汤森路透,德意志银行,高盛等。 (责任编辑:白雪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