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泉古镇在四川仁寿、威远、资中三县交界的深丘中,隐藏在沱江支流珠溪河旁。它的闻名得于清朝中叶盐井的发现,那时罗泉镇商贾云集,热闹异常。而如今只留下一座保存尚且完好的盐神庙透着远古的苍凉。
走过古镇的古街古庙,在十弯九曲的青瓦木房间走入古镇人的悠闲。历经沧桑的罗泉人勤劳朴实、憨厚大方。女人们喜欢在亲密的聊天中忙碌自己手中的针线活,老人们一边喝茶一边听戏,温暖的阳光照在他们满足的脸上。仅五里长的老街上茶馆就有十多家,生意颇为兴隆。我走进子来桥边一家带有天井的茶馆,叫来一杯碗盖茶,听老人们讲述古镇辉煌的昨天。以产盐而闻名天下的罗泉,其悠久的历史可追溯到秦代,至清朝时盐业开发已达到顶峰,清光绪年间,罗泉已有盐井1500余眼,所产的井盐于1925年获巴黎世界博览会金奖。那时的罗泉商贾聚集,马嘶骡叫,热闹非凡。说话间老人站起身推开木窗,告诉我们对岸的盐神庙是最好见证。盐神庙建于清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盐神庙是古镇的曾经辉煌的重要标志。庙内供管仲为盐神,关羽和火神则作为管仲的辅佐相伴左右,整个盐神庙重檐三级,翼角高翘,正殿屋顶的群龙嬉戏抢宝图,虽经百年风吹雨打仍栩栩如生。
如今盐神庙成了古镇人聚会的场所。人们坐在盐神庙大殿的石阶上懒洋洋地晒太阳。进殿门钻过旧戏台,来到空旷的庙前广场,四周的耳楼、侧房、走廊经岁月的冲刷已失去昔日的色彩。拾阶登上大殿,当地人引我参观了天井,透过天井能清晰看见蓝天上一朵白云飘过。十余根粗大的木柱支撑着古庙,房檐上的野草,摇曳在风中像在述说着古镇久远的历史。
据记载,罗泉镇产的井盐在1925年的巴黎世界博览会上获得过金奖,而镇上最宏伟的建筑是“盐神庙”,也是全中国唯一一座敬奉管仲为盐神的庙宇。盐神庙是罗泉镇的精华之处,它建于1868年,现存庙门、戏台、耳楼、大殿、侧房、走廊、院坝、天井。其雕梁画栋,飞檐翘角虽已经历百余年的沧桑,但风姿犹在。当天我们见到庙门旁的茶馆里人声鼎沸,镇里的居民聚于此喝茶、打牌。聊天,热闹而又温馨。庙门上还有一个“罗泉镇川剧坐唱组”的牌子。位于罗泉镇半边街口建于1808年的原“福音堂”,现成了省级保护文物――罗泉会议旧址,同时也是镇老人活动中心。里面一台黑白电视机和两副扑克成了老人们最常用的娱乐工具。1911年8月4日四川各地哥老会头目在此聚会,决定统一行动,将当时四川的“保路运动”由和平请愿转为武装起义,最后促成武昌起义,直接加速了清朝的灭亡。
罗泉古镇在四川仁寿、威远、资中三县交界的深丘中,隐藏在沱江支流珠溪河旁。它的闻名得于清朝中叶盐井的发现,那时罗泉镇商贾云集,热闹异常。而如今只留下一座保存尚且完好的盐神庙透着远古的苍凉。
走过古镇的古街古庙,在十弯九曲的青瓦木房间走入古镇人的悠闲。你会感受到,历经沧桑的罗泉人勤劳朴实、憨厚大方。女人们喜欢在亲密的聊天中忙碌自己手中的针线活,老人们一边喝茶一边听戏,温暖的阳光照在他们满足的脸上。仅五里长的老街上茶馆就有十多家,生意颇为兴隆。在这里的任何一个茶馆,可以边喝碗盖茶,边摆"龙门阵"。听老人们用地道的天府话讲述古镇辉煌的昨天。
以产盐而闻名天下的罗泉,其悠久的历史可追溯到秦代,至清朝时盐业开发已达到顶峰,清光绪年间,罗泉已有盐井1500余眼,所产的井盐于1925年获巴黎世界博览会金奖。那时的罗泉商贾聚集,马嘶骡叫,热闹非凡,当地的盐神庙便是最好见证。盐神庙建于清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盐神庙是古镇的曾经辉煌的重要标志。庙内供管仲为盐神,关羽和火神则作为管仲的辅佐相伴左右,整个盐神庙重檐三级,翼角高翘,正殿屋顶的群龙嬉戏抢宝图,虽经百年风吹雨打仍栩栩如生。
??如今盐神庙成了古镇人聚会的场所。人们坐在盐神庙大殿的石阶上懒洋洋地晒太阳。进殿门钻过旧戏台,来到空旷的庙前广场,四周的耳楼、侧房、走廊经岁月的冲刷已失去昔日的色彩。拾阶登上大殿,透过大殿的天井,能清晰看见蓝天上一朵朵白云飘过。十余根粗大的木柱支撑着古庙,房檐上的野草,摇曳在风中像在述说着古镇久远的历史。
随意穿梭在罗泉的大街小巷,你都会感受到小镇古老而淳朴的气息。不过罗泉现在也面临着和许多其他古镇一样的窘境:不断发展的城镇建设已经越来越大的威胁着小镇的存在。作为旅游者,依然希望希望若干年后,踏上这座古镇的时候,还可以看见古镇人在悠闲而安逸的生活着,还可以感受到那丝古老而淳朴的气息,看到优雅而古朴的古建民居。
罗泉镇,又名“罗泉井”,如一幅空灵的水墨山水画长轴,隐藏于仁寿、威远、资中三县交界的丘陵之中。沱江支流球溪河从威远境内的相龙山发源,蜿蜒盘曲静静地淌过罗泉。罗泉古时因为产盐而著名,在清光绪年间盐井多达1500眼。古镇仅有一条五里的长街,全是竹、木、泥串架结构的绣楼骑店铺式的青瓦建筑,雕梁画栋,翘角飞檐,由于整条长街形似一条蛟龙,罗泉因此被称为“龙镇”,有“九宫一寺八庙”之称,可惜因保护不善,好多庙宇和建筑已经被破坏,现今保存最为完好的,也最为有名的是全国惟一敬奉管仲的盐神庙。盐神庙建于清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标志着古镇曾经的辉煌。
深坳残龙
罗泉坐落在一个被群山包围的谷底,当汽车驶入罗泉,从山上俯瞰山脚的古镇,那极具古镇特色的封火墙和带着尖尖翘檐鱼鳞青瓦的屋顶总算让晕得奄奄一息的我起死回生。球溪河宛若一条轻盈飘逸的丝带,萦绕在两山夹峙的沟谷中,其形犹如一条栩栩如生的游龙。蜀中民间古来便有“尚易”的风气,举凡土木营造之事颇有讲究,场镇布局因形定势,往往浸透中国传统神秘文化玄妙理念。罗泉镇就依河而建,因之有了“川中第一龙镇”的美誉。
随便选了个缺口驶入小镇中央,下车就见一中西合璧建筑,临街粉白的墙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标语和告示,不经意便会与这个“罗泉井会议会址”擦肩而过。此处原是教会“福音堂”,建于清嘉庆十三年,有近二百年历史。这栋老屋现在是老年活动中心(茶水5角钱一杯),铜钹锣鼓铿锵不绝,张扬着川剧的高腔。当年,四川保路运动风起云涌,波及全川。各路哥老会的首领密会于此,义士们扬眉剑出鞘,反清大波轩然而起。孙中山先生说:“若没有四川保路同志会的起义,武昌革命或者还要推迟一年半载。”“罗泉井会议”惊天之举,使日后所有介绍罗泉的资料都必被提到这栋屋子,但保护得并不理想,而且除了门口差点被淹没的牌子,也没有其它文物资料陈列。它的附近就是镇中最气派的一栋洋楼,在周围古建筑映衬下,冰凉的瓷砖闪着异样光鲜的光芒,使这点现代化的气息显得多少有些尴尬和无聊。
临河一侧一字儿挤满了高悬河面的吊脚楼,春水里一群麻鸭追逐嬉戏,粼粼波光摇碎一河楼影。吊脚楼下不时有人哼着小曲洗衣物家什。小镇人天性亲水,沿河人家后院的石级都延至水边,街上也斜逸出许多窄巷铺向河边,挑水的码头甚至延伸到河心。河边水烟弥漫,青竹拥翠,偶见钓翁隐坐林中,叼着烟杆静候鱼儿咬钩。可惜溪水已浑黄不堪,漂浮的腐菜烂叶和沿河倾倒的垃圾秽物,糟蹋了这桃花源般的天生丽质。
镇子的院落之间往往有一堵巍然高挑的封火墙相隔,既去“火烧连营”之患,亦具灵动飘逸之姿。墙下大多是一条极深极窄的巷子,可通到河边或后面的山坡上。中国古建筑之轮廓,较为简单,因此容易陷于平板。“而足以救此弊者,实在装修能极变化之妙也。”这是日本学者伊东忠太在其《中国建筑史》中对中国古建筑的评述。他又说:“世界无论何国,装修变化之多,未有如中国建筑者……硬山样式,日本仅有数种,中国之样式,殆多于日本数十倍。”这里所说的硬山样式,指的就是封火墙,而四川封火墙更是以“极变幻之能事,有无限之趣味”而富于盛名,但这朵中国古建筑艺术的奇葩,历经岁月沧桑,已逐渐失去它的光彩,成为明日黄花。
小地方反而会有可遇不可求的美味,这是我旅行的经验。罗泉豆腐的细白嫩软,用它炒的菜,做的包子,煮的汤,滋味都非同一般。蔬菜都是从自家菜园里随吃随摘,新鲜得掐得出水,而且绝对是绿色食品。回锅肉也炒得撩人的香。我们的筷子扒拉得像赛龙舟时划动的船桨一样轻快。
寂寂盐神庙
长街在子来桥拐个弯就是盐神庙,是清同治七年由当地盐商共同筹资修建的。庙门匾联题曰:“味中居上品,天下第一观”。庙中香火供奉之盐神乃是战国时期齐国贤相管仲,至今在全国算是惟一一座敬奉管仲为“盐神”的庙观了。传说管仲在齐国相位上隐退后,悄悄潜入蜀中来到罗泉,在罗泉打了一眼水井,井眼有箩口大小,提出的泉水却是盐卤,管仲将它熬制成盐,这就是“罗泉井”的由来。实际上管仲一生并无入蜀记载,传说显然不足为信,不过罗泉盐业确实历史悠久。在秦朝或者更早的时候,“资阳人”的后代们开始裸露着黧黑臂膀打造盐井。
祖祖辈辈的开掘,使绸缎般的球溪河畔密布着大大小小的盐井,鼎盛时期盐区“天车”林立,镇上人烟稠密,商业繁荣。清朝时,盐井的老板们于冬天来临之际,就在镇上盐神庙之内“神诋”脚下,比拼各自食盐质量高下。验证食盐高下的方法被称为“看咸头”。庙内,早有人准备了成堆成堆码起来的豆腐,各家的咸头被倾倒其上,液体开始渗透其中,浸化越深,即表明质量越高。在难以考证的某年某月某一天的比试中,罗泉最好的盐居然浸化了豆腐七块半。1925年是所有罗泉人最为骄傲的岁月,在法国巴黎举办的世界博览会上,罗泉盐获得了“金奖”。
那段辉煌的年月里,在蜀中偏僻之乡的罗泉镇,盐商们不惜筹措巨额资金修建“盐神庙”。颇有意思的是,关羽和火神作为辅佐立在管仲两侧,左边偏殿供着财神和药王孙思邈,右边则是慈航普渡的观音大士。中国人的信仰素来复杂,标准却是实用,各种精神寄托和希冀都放到一间小小庙宇中。庙中柱子上有多副对联,从“球溪长流演奏清歌浪舞,群山静立闲观风笑云欢”到“谁敢为非作歹,必将灾祸临头”,真正做到了雅俗共赏。
永远有多远
我们特意到一户农家参观多年之前被封闭的盐井。主人用锄头在田地里刨开泥土,再撬开一块石板,一口直径约2.5厘米的圆洞便见了天日。井深不见底,如同一只空洞的眼睛,茫然地凝视着上天。盐,是罗泉赖以兴旺的根本,然而,也许是应了盛极必衰的谶语。民国初年以后,罗泉大大小小的盐井再也提不出上好的卤水,母亲的乳汁枯竭了,罗泉的繁华开始凋零了。作为盐业重镇的罗泉也衰落了,但是毕竟曾经承载过那样的繁华,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前期,罗泉还保留着旧时的古雅。相比于沈从文先生笔下的湘西,罗泉自有蜀国古镇的独特魅力,又因移民而浸润着湖广风韵。有一首当地的民间歌谣道:“厢房配戏楼/木质穿斗/廊房加阁楼/坡屋脊/带点佛/马头墙/青花瓦片嵌纹图”。但是这一切从几年前开始,正以惊人的速度被毁坏着。现在的罗泉有两样东西扫人兴致,一是满街蜘蛛网似的电线,一是正在“蓬勃生长”的水泥房子。一位来自成都的摄影家说:“两年后,古罗泉将从地球上消失,修再好的路,也吸引不来旅游者。”现代步步紧逼,传统节节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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