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中央召开了30几年来最高规格的城市工作会议,剑指“城市病”,“城市病”成了城市工作会议上的关键词,这说明“城市病”已经到了非治理不可的程度;已经到了制约中国城市化发展的程度;已经到了阻碍中国城市化发展的程度;已经到了影响中国城市化发展的程度。因此,中央城市工作会议召开的目的,就是在城市建设与城市管理上两端着力,转变城市发展方式,完善城市治理体系,提高城市治理能力,解决城市病顽疾问题。中国城市病已经从目标趋同、功能重复、产业同构、形象单一,上升到千城一面、特色危机、空城遍地、鬼城泛滥成灾;从城市盲目扩张、盲目摊大饼、盲目国际化大都市建设,上升到城市堵车严重、雾霾肆虐、城市安全事故频繁爆发,城市空间人口爆炸。这一切都说明都是城市发展思想、发展观念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所造成的;都是城市规划、城市建设、城市管理落后思想所造成的;都是盲目“扩张式”发展,盲目“摊大饼式”发展,盲目“国际化大都市”建设思想所造成的。 城市病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我们对自己城市的环境承载能力的错误认知所造成的,就是因为我们城市管理的水平还没有跟上国际化大都市管理水平的能力所造成的。我们的城市都把城市化建设盯在了伦敦、纽约、东京国际化大都市上。其不知,伦敦在治理城市雾霾上已经用了100年时间,才达到了国际化大都市没有雾霾的效果;纽约用了30几年治理城市堵车问题,才形成了绿色出行理念,才形成了公共交通出行理念,才形成了家庭小汽车主要是为旅游出行服务的理念。美国已经进入了炸掉立交桥的时代。经过30几年的治理,才达到了国际化大都市不堵车的效果。东京也用了近20年的时间治理城市人口空间爆炸问题,东京针对城市空间人口爆炸问题采取了城市群的疏解方法,东京在近20年的时间里,在东京周边建设了数十个主体功能的城市。把集中在东京的人口都疏解到东京周边数十个主体功能城市中,使东京的人口空间爆炸得到了缓解,得到了根本上的治理。东京用了近20年的时间治理城市空间人口爆炸问题,才达到了国际化大都市城市空间人口不爆炸的问题。而我们在这些方面,在城市环境承载能力还没有考虑好的情况下,还没有做出科学评估的情况下,我们的特大城市管理能力能不能达到较高管理水平无从认知的情况下,就盲目的发展国际化大都市,就盲目的“扩张式”发展,就“摊大饼式”的发展,我们的“城市病”怎么能集中爆发呢? 近年来,上海国际化大都市出现的踩踏事件,天津国际化大都市出现的危险品爆炸事件,深圳国际化大都市出现的渣土滑坡事件,都暴露出我们对国际化大都市城市管理能力的缺失,都暴露出我们对国际化大都市管理水平的不足,都暴露出我们对国际化大都市管理能力的缺位。近年来,北京、天津、石家庄、郑州、济南、沈阳、长春、哈尔滨出现的严重雾霾问题,都说明我们对国际化大都市环境承载能力认识的不足,所以拼命的透支城市环境,拼命的破坏城市环境、拼命的丧失城市环境。而当我们的环境已经承载不了严重雾霾所带来的危害,我们才深知我们的城市病有多么严重,我们的城市病已经病入膏肓,我们的城市病给城市带来的危害有多么大,我们的城市病给市民带来的危害有多么大 ,我们的城市病给未来孩子带俩的危害有多么大。这就是中央城市工作会议剑指城市病的根本原因和解决城市病问题所在。而这一切都是我们盲目“扩张式”发展,盲目“摊大饼式”发展,盲目“国际化大都市”建设思想做崇所导致的。 2015年12月1日,北京遮天蔽日的雾霾把北京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让北京人对北京这个城市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人们好像生活在一个世界末日大片之中。 同样,在2014年一场持续十几天的特大雾霾中,本人在2014年2月23日就如何治理北京的特大雾霾问题发表了一篇《“北京首都飞地”战略构想》的文章,之后引发了中央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的出台。而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的核心,除了京、津、冀一体化协同发展外,还有个最核心的战略,就是根治北京的雾霾。而如何根治北京的雾霾,就是向外疏散非北京的功能,向外疏散上千万的人口。而一年时间已经过去了,北京的雾霾非但没有治理好,反而达到了北京雾霾的最高峰值,让北京面临着北京这个国际化大都市生与死的考验,也让中国的特大城市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 2015年11月份以来,北京、天津、石家庄、郑州、济南、沈阳、长春、哈尔滨等北方特大城市出现了历史以来最严重的雾霾,已经为这些城市进入未来死亡之城敲响了警钟。为什么中国特大城市建设没有给中国城市带来什么好处,反而把中国特大城市推向了死亡的边缘,就是因为这些城市除了盲目扩张外,其它什么也不想了,连老百姓的命都不想了,老百姓能不被严重的雾霾所侵害吗?老百姓被严重的雾霾侵害好像不是政府所想的事情,政府想的就是只要钱而不要命。这种扭曲的发展观根本不是什么科学的发展观,根本不是以人为本的发展观,而是以钱为本的发展观,以好大喜功的政绩发展观。 为什么中国特大城市都出现了严重的雾霾问题,就是因为我们在特大城市建设中有一个问题还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就盲目建设所造成的。这个没有搞清楚的问题,就是我们中国城市化是和世界汽车化最高峰值的情况下同步发展的,而我们因为对汽车排放的尾气所产生的雾霾问题还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我们就盲目的建设特大城市,所以就导致了今天特大城市雾霾问题无法彻底医治的问题。我们的特大城市都变成了世界特大雾霾城市,这种特大雾霾城市产生的结果,就是整个城市人民的生命受到了雾霾的侵害。这种特大雾霾给城市的人民造成了生命的危险,将使整个城市的人民都成为肺癌的受害者。无一例外,无论是国家领导、城市市长、亿万富翁和平民百姓,都会成为雾霾的受害者。按着最近沈阳和北京每立方米PM2.5的浓度已经超过了1000微粒来看,这些特大城市的肺癌得病率将达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恐怕这个数字连小学生都能用1+几,1x几都能算出来。这让我们的特大城市走向了死亡之城的危险;这让我们城市人民的生命走向了死亡的危险。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走向死亡危险的城市,有谁还去想往呢?有谁还愿意居住下去呢?这样的城市首先是逼着一大批人们逃离这个城市,之后这样的城市又变成了新的老鬼城,再由新的老鬼城变成了死城,这就是雅各布斯“大城市生与死”定律在中国出现的新版本。所以,中国特大城市建设是一条走向死亡的危险之路。现在中国还有很多城市还在搞特大城市规划,看来不搞成北京这样特大雾霾的城市是死不罢休的。但搞到北京这样的特大雾霾城市,恐怕离死已经差不多远了,恐怕到时候想找逃路的机会都没有了。 北京治理特大雾霾,不得不动用京、津、冀战略,不得不动市政府外迁战略,不得不把北京的非主要功能都疏散出去,不得不向外疏散上千万的人口。但仔细想一想,一个城市这么折腾,把一个好端端的城市建设成了走向死亡的城市,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其实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就是这些城市只想着特大城市的好处,而没有想着特大城市的坏处。所以当这种特大城市的坏处超过了特大城市的好处时,这种特大城市就一点好处都没有了。我们建议,让中国所有热衷搞特大城市建设的城市市长到北京呆上几天,体验一下北京特大雾霾是什么感觉,恐怕就再也没有哪个热衷搞特大城市建设的城市市长去搞特大城市建设了。 本人在十几年前就对北京特大城市建设规划思想提出了质疑,就对“北京世界城市”建设提出了反对的意见,并在全国做演讲中就旗帜鲜明的提出了全国的城市不要学习北京的特大城市建设,北京特大城市建设将使北京走向一条不归之路。现在可以说明,当时的观点的超前性、正确性和理智性。但中国特大城市建设的狂欢盛宴淹没了我们应有的理智,淹没了我们正确的判断,所以才造成了我们今天特大城市建设走向死亡之路的时代悲剧。这种时代悲剧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城市被引上了歧途,市民生命被雾霾严重侵害。城市建设有什么比城市市民生命更重要的,城市市民的生命都没有了,我们要特大城市还有什么意义。我们的城市是为城市市民建设的,不是为哪个领导建设的,也不是为炫耀豪华政绩观而建设的。而是以人为本,而是以市民生命为本,而是以我们的下一代生命质量为本而建设的。如果我们的城市让我们的市民都因为严重的雾霾都得了癌症,让我们的下一代都成为癌症的小患者,那我们的城市还叫城市吗?我们的特大城市存在还有意义吗? 最近,有些开发商在北京都成了雾霾死城的情况下,还在那里谈什么北京的房价要涨到20万一平方米,这是多么的幼稚。如果按着北京特大雾霾的发展趋势,北京未来的房子将一分不值,其道理非常简单。其人的生命都不保了,还要房子干什么呢?这就像当年长春解放的时候,有钱人因为饿得要死,一个苞米面的大饼子就能换一幢大楼。而北京特大雾霾让人人都有得上癌症的危险,房子恐怕连一个苞米面的大饼子都不值。因为,人们没有病吃大饼子还能活,而人要得了癌症连大饼子都不吃还要房子有什么用处。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把北京的房子都卖了,赶紧疏散到一个空气好的地方,还能多活几年,否则都逃不出特大雾霾给人带来的死亡危险。美国大使骆家辉为什么辞职回国了,就是大使当了,但是一旦因为雾霾得了癌症命没了,所以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逃离北京。 所以,特大城市规划思想太坑人,一是坑了国家,让国家领导跟着吃雾霾;二是坑了城市,好好的城市变成了让人得病的城市;三是坑了百姓,让老百姓逃也逃不了,不逃在那里得病等死;四是坑了那些有钱人,在北京买了那么多房子,最后变得一文不值;五是坑了下一代,如果我们的孩子都在雾霾中长大,一个个都变成了小癌症患者,那是多么的可怕。 2015年12月1日,北京特大雾霾造成了PM2.5浓度每立方米超过1000微粒,这一切什么都不用说了,每立方米PM2.5超过1000微粒,让科学家说明白是个什么概念,恐怕北京人都难以承受。 如果我们国家在这个时候还不对特大城市规划思想进行深刻反思;还不对特大城市造成的危害进行反思,那么我们今天北京、天津、石家庄、郑州、济南、沈阳、长春、哈尔滨的特大雾霾悲剧就会在其它特大城市中重演。那我们的特大城市规划就是一种罪孽深重的规划,就是一种要城市命的规划,就是一种要老百姓命的规划。 (责任编辑:白雪松) |